聚财举着剑对在颜辞身上,受了伤的人还缺心眼似的,对着他遥遥打趣:“呦,挽玉不是不想见本宫么,怎么又出来了?”
肩上插着剑有损形象,颜辞自己拿着剑给拔了出来。
剑身上的一抹红刺痛了奚挽玉的眼,他沉声:“滚!”
聚财直呼精彩,正想要传达主上的命令时,脖子上幽幽一道凉意:“我说的是你。”
好吧,是他误会了。
聚财郁闷的找了棵树爬上去,跟钱来一左一右蹲着。
呵斥完了下属,奚挽玉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现在应该还在生气。
他扭头往里面走去,颜辞紧随其后。
小网子识趣的替他们关好门,守在外面充当爱情保安。
“殿下来做什么?”
奚挽玉走到哪儿颜辞就跟到哪儿,最后他贴着墙角停下。
目光触及到她红肿的唇上,娇艳的面庞完全冷了下来:“怎么,您这是和太子妃欢好过了,打算来我这换换口味?”
“挽玉是从哪个角度判断出来,本宫与常福欢好的?”
颜辞拉了把椅子坐下,哄人归哄人,不能累着自己。
“不是殿下亲口说的么,太子妃是你的妻,而我招惹事端,掣襟露肘,想罚就罚。”
奚挽玉脸上的巴掌印未退,他此番站立着,居高临下的俯视颜辞。
“不过是套稳定她的说辞罢了,本宫最后不也没真打你。”
颜辞懒洋洋的躺靠住,气势并不输给他多少。
“再者,今日不是挽玉主动去的主殿么。”
“你是在质问我?”
奚挽玉面色更冷,抬手摁在了她的伤口上。
“不算质问,本宫是想和你沟通。”
颜辞感受不到疼痛,他碰上来顶多只有一点麻意,悠然自得的换了个姿势,好让他下手方便。
“那你是什么语气?”
奚挽玉松开她,指尖上带了点点微薄的血迹。
“你今日又是何苦让常福挨着了你?玩归玩,闹归闹,不要让自己受伤。”
颜辞改过自新,放软了冷硬的语调。
“她既已知晓你新婚夜宿在了我房里,就算我不去寻她,她就不会来找我了吗?”
奚挽玉从鼻腔里哼出来一声:“再者说,她对我来说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将死之人,那巴掌挨了也就挨了,顶多在她死的时候还回去就好。”
他本身不在乎子未央的任何行动,挨打也在意料之中。
“所以,你为何气恼?”
颜辞感觉自己离答案很近,但是又差点。
提起这个,奚挽玉的气势相比于之前弱了不少。
他目光闪躲,继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生气是因为你对子未央动手动脚,今天在场的除了那位太子妃,不全都是在戏台子上唱着的?”
奚挽玉说着,气从心来。
羞涩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怒火。
“你想演我也不拦你,但你为什么要去碰她?”
“你可知我现在腰上都是痛的,你不表歉意也就算了,还摸她!”
奚挽玉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跳脚。
颜辞找着了原因。
但她存了点有意逗弄的心思,故作为难:“她明面上是本宫的太子妃,夫妻之间若是不接触,难免会令人起疑。”
“那你也不能如此亲密!”
奚挽玉拔高了点分贝。
接触是接触,谁不让她接触了?
关键是她离她那样近,差点都要亲上去了!
“是本宫的不对,本宫给你赔个不是。”
颜辞虚心接受错误,认错超快。
奚挽玉不信,她回回都是嘴上说着一套,背后做着一套。
“是真的。”
颜辞撩起袖子给他看:“本宫碰完她之后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