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唇对着他的耳朵,似是蛊惑,似是坦诚。
她喜欢这个玩具,而在她彻底死亡之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这些事无疑会惹人不快,有个玩具在身边陪着,就能舒坦许多。
奚挽玉被她亲到一阵眩晕,极力忽视掉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不堪,他柔柔张口:“殿下,奴想向您讨要一朵花,可以吗?”
“什么花?”
颜辞有些意外,不过也猜到能让奚挽玉从她这里寻找的,定然不是普通的东西。
男人潋滟的唇瓣微肿,嗓音里还带着未散去的情欲:“情根种。”
“殿下,您可曾听过?”
院子里头一阵安静。
连同着在外面等候的小网子,也是神情一阵古怪。
他想要这个?
亲娘诶,蜀佑国的人果然都心肠狠毒。
钱来被他忽然沉下去的脸整的一懵:“怎么了吗,这花要不得?”
难不成药人培养起来很贵?
也不对啊,颜辞那个视金钱如粪土的架势,不像是为了朵花能吝啬起来的人。
“你不懂。”小网子捏着兰花指给了他一记爆栗,再问什么,都不讲话了。
颜辞的沉默过于突兀,奚挽玉撒娇似的埋首在她怀中拱了拱:“殿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