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国使臣:“……”
小网子:“……劳烦宣一下太医。”
他怕一会陛下打他板子,没人给他医治。
偌大的宴会上出现了静止画面。
“太子,七国宴会上,启容你放肆?”燕未皇努力挽回颜面,怒拍案桌。
帝王之威怎能小觑,七国在座的人齐齐抖了两下。
偏生当事人跟旁观者似的,眼睛黏在笼子里,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拉回来:“请父皇明鉴,儿臣并未放肆。”
她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身上凝聚了所有注意力,当即发挥道:“分明是他国使臣早就深入了解过儿臣,儿臣这会儿只不过是跟他们确认罢了。”
燕未皇觉得她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嘴都给气歪了:“六国使臣第一次见你,何来深入了解之说?!”
“他们倘若不了解本宫,怎会送个男人过来?”颜辞奇怪的歪头,顺便瞟了眼笼子,笑意深长:“还是如此美的男人。”
听她这么一说,燕未皇觉得有点道理。
但是,难道不是因为她过于好色而扬名天下了吗?
生平第一次,帝王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突然被一顶巨大的帽子扣到脑门上,六国使臣纷纷站起来给自己洗脱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