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过来,她应该要来抽血了。”
萩原研二从名片夹内取出一张名片,在她面前一晃。
“这是我的名片,迟点我要去见个朋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它划入她腰侧的口袋。
“谢谢您,萩原先生。”福悠深深看了一眼好心人的脸,再次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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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跳窗逃走了?”嘴里还在嚼着毛豆的黑发卷毛哈哈大笑。
“我和护士小姐回到房间的时候,床上还有余温,不过病人已连人带鞋不见踪影。”也没有拿走我留下的围巾。
萩原研二接过新上桌的生啤,痛快地喝了一口继续道。
“她的病房就在走廊尽头,我从护士站折回来的时间不到一分钟,期间没听到房门的开合声,也确定没有任何人从那个方向与我擦肩而过。”
“那确实只剩窗口了,二楼高度较低,又有雪地缓冲,身手灵活点的话问题应该不大吧。”松田阵平吃完毛豆,又兴致勃勃地开始剥起花生。
“这就是疑点所在。”
“房间唯一的出口只有那个窗户,下方雪地里也确实有被人压过的痕迹和脚印,不过……”
萩原看着美妙的白色啤酒泡沫在杯中摇曳,冰凉杯壁上的水珠滚落到桌面上,声音略微放低:“且不说我带她去医院时发现她有多么瘦弱苍白,肢体上也没什么大的肌块,不像是练过的。”
“检查时没在她身上发现任何外伤,更像是个长期卧床未曾活动过的病人,急诊医生也初步判断,她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未进过食,由贫血或者低血糖引起的昏迷。”
而且看她喝水的模样,像是连水都很久不曾喝过一样。
“嚯,身穿特殊材质工作服的神秘柔弱女子,无外伤无身份证明,因不明原因晕倒,疑似被长期关押或限制行动自由。”松田挑了挑眉,将一把花生塞进嘴里含混地开始分析。
“如果是被非法囚禁的受害者……在知道你是警察后非但不向你求救,却果断跳窗逃离这一行为就有点可疑了,难道是什么躲藏许久的通缉犯或者哪个院里的病人跑出来了?”
“如果有女通缉犯长成那个样子,我绝对不会没有印象。”萩原研二看着盘里下酒的花生飞快减少,嘴角一抽也开始加快手速剥花生。
“而且她的手脚上没有针眼或被绑缚过的痕迹,交流和对话也正常有礼,可能是有什么不方便透露的隐情吧。”
在日本,因为各种难言之隐离家出走,或偷渡过来打工的年轻人早已屡见不鲜。萩原觉得自己也没热血到要刨根问底,给自己加工作的地步。
“也有可能就是没钱交医药费怕被警察抓而已。”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已看穿了一切。
“我又不是小阵平,哪有这么吓人。”他的发小坚决否认,谈话间与对桌女士偷偷瞥来的眼神对上,笑得自信放光芒。
“而且把钱花在助人为乐上嘛,总好过花给新人警官长赘肉,说不定还会降低训练跑步速度。” 萩原吃完最后一颗花生,擦了擦手接着开始愉快地喝起啤酒。
“切,”黑发卷毛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你也穿着防爆服跑步冲刺试试?!”
“算了算了,那玩意儿真是又重又热,穿上去手感都不好了。”
“确实,只要三分钟的拆弹,穿衣服却要数倍多的时间。”
“要是真能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轻身上阵快速拆弹那才帅气。”萩原研二回想起被厚重装备包裹的感觉就觉得苦闷,赶紧又给自己灌了几口冰爽的啤酒,方才觉得呼吸顺畅许多。
“做梦吧你,敢这么干,检讨能写到你通宵。”拥有丰富写检讨经验的刺头警官懒得理会发小的美好幻想,拉过菜单开始低头研究起来。
小小的居酒屋内,菜鸟警官们关于是点钱包可承受的小菜还是点酒的讨论逐渐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