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是李员外,娘是一介妇人,怎么可能对抗得了。
大丫,你别吓唬娘了好不好,这么多天了,娘的半条命都让你拿走了。”
刘大妮说的声泪俱下,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真心悔过。
不过房梁上的大丫确实消失了,只不过蒙着头的刘大妮不知道而已。
大丫冷笑着,她娘的意志力还挺完善,一家人基本都崩溃了,就她娘还能这么逻辑清晰的说话。
也不知道需要多久能把她吓疯,要不然自己怎么能正常生活呢。
她也知道玉苗苗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玉苗苗好像有人在保护她,暂时还不能动。
幸亏她提前和三丫说了,让她们先去自己的外祖家过几天。
顺便在村里宣传一下,让大家晚上的时候不要来大房,否则自己可就露馅了。
爬房梁还是挺累人的活呢,休息片刻,她又跑到了玉金的房间。
这几天大房人心惶惶,铁秀秀都吓个产了。
“她又来了,又来了。”铁秀秀在玉金的怀里瑟瑟发抖。
玉金自己都快尿裤子了,心里默念,大丫,这真的不怪大哥啊,都是铁秀秀这个女人的事。
要不是她要的聘礼多,爹娘也不会想到这个法子。
其实就是爹娘的错,他们太自私了,不愿意将自己存的银子拿出来。
还有就是大姑的错,如果不是她来家里提出这个点子,你都不会被卖出去,更不会被陪葬。
冤有头债有主,你去小她们索命啊。
玉金刚念叨完,窗户突然开了,一阵冷风灌了进来,玉金尿失禁了。
铁秀秀嫌弃的推开了他,一扭头,窗户外站着一个身着红嫁衣,披头散发的人,她啊啊啊的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嘎了过去。
尿失禁的玉金也看到了,又惊又吓,张个大嘴晕了。
二丫趁机从窗户爬了进去,“大姐你把人吓死了。”
“死了活该。”大丫的声音很冷,寒风刺骨。
隔壁柴房的玉子庆还好,他听到惨叫的时候直接晕了,根本没有看到多可怕的景象。
玉银抱着被子瑟瑟发抖,都怪他岳母,偏偏这个时候生病,媳妇已经走两天了。
他现在只能抱着被子安慰自己,怎么办,索命的马上就轮到他了。
正想着呢,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已经出现在床边了。
玉银根本不敢抬头,生怕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他长了张嘴,声音嘶哑,“大丫,二哥没有对不起你,你别吓二哥行不行?”
只是无人回答他,绣花鞋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