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娘回来的脚步声,又看到陈武德进屋,几个孩子才安心睡下。
结果第二天,除了玉老太,一个能起来的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出事了?
后来她听到外面有人说话,这么一聊才知道昨天晚上她大儿子家又出事了。
“婶子你也别难过,儿孙自有儿孙福。”
玉老太摆手,“随他们闹吧,这个儿媳妇是她刘大妮卖了闺女选的,受着呗。”
“唉,可怜了大丫。”
“啥可怜不可怜的,大丫二丫有这样一对爹娘就注定了没好日子过。”
“婶子,听说玉银也在相看人家,说是大妮认为这个儿媳妇不好拿捏。
等给玉银娶了媳妇就把老大分出去,你听说没?”
“没有啊,玉银才多大?”
“也到年龄了,现在相看,开春后成亲,差不多了。”
玉老太一阵忧心,“天老爷,刘大妮这个蠢货不会又打二丫的主意吧?”
“谁知道呢,你是长辈都阻止不了,我们这些邻居怎么能阻止呢。”
玉老太六神无主,谢可怎么办才好?
言言和几个孩子也没起床。
“婶子你也别着急,左右今天不会出什么事。”
“不好说,那两个丧良心的玩意最喜欢出其不意了。”
“要不咱去看看。”
玉老太回头关上门,跟着那妇人就走了。
屋内玉泽看看窗外,“我奶去大伯家了。”
“嗯,不出意外,二丫已经被带走了。”
“如何安排?”
“看她们自己的意愿,这两个孩子不坏,只是身在这个家庭,有时候身不由己。”
“你安排好就行。”
“很抱歉,我现在还无法为他们平反。”
“爹爹你别这么说,我们有时间,等的起。
只是您真打算不用真面目见一见娘吗?”
“我是个见不得光的人,见了对你们没有好处。
放妻书给你娘了吗?”
“第一天就给了。”
陈武德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这是一百两,别让她那么辛苦,如果她要走,这银子给她傍身。
最近诸多安排都需要用银子,以后多了我会补偿她。”
玉泽看着荷包沉思,“爹爹,娘有本事挣钱,我还要给她挣诰命呢。”
“她是想去京城看各种俊俏公子吧。”
玉泽脸色有些尴尬,“这可不怪娘,十里八村都是歪瓜裂枣,人得有点梦想啊。”
“出息吧。”
“爹爹你这次是不是直接就走了。”
“嗯,你好好温习功课,我提前祝你成功,希望我们在京城相遇。
到时候爹爹会为你们扫平障碍。”
两人都陷入沉默。
已经醒来的玉林来了一句,“爹,如果娘遇到了喜欢的人怎么办?”
“那你们就负责为她把关,我没意见。”
“好吧。”
……
隔壁的蓝七言打了好几个喷嚏,翻了个身继续睡。
大冬天的要冬眠,起来干什么,冻成狗。
这一个回笼觉直接睡到了中午,起床的时候就没看到陈武德。
“好大儿,你夫子呢。”
玉泽为蓝七言倒好了洗脸水,“娘先来洗漱。
夫子他走了,说是有兄弟相邀,他要去喝酒。”
“这样啊,你没送送他啊?”
“他跑的比我快,娘不要忧心,这里很少有人能打过他。”
蓝七言真没担心,只是觉得奇怪,一个长的有些抽象的男人眼睛挺好看的,她还没看够呢,人就走了。
她低头捧着温水打湿了脸,一番洗漱坐在了饭桌前。
“哎,你奶呢?”
玉修啃着窝窝头,“娘,我想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