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的那个中年女人。
秦思静脸色凝重苍白，眼睛也肿的厉害，看样子这几日没少哭。
她没有跟我细聊，反而直接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了我面前。
“陈师傅，我听冀州分公司的人说，你年纪轻轻的看风水特别厉害，还帮我们解决了牛角村的事情。我爸他现在快不行了，明天就麻烦你帮他选个风水宝地吧……这卡里有五万，是你的报酬。”
“没问题。那个，秦总……我们能去看望下秦老先生吗？”
我客气的应了声。
不过我没有接过银行卡，反而提出了这个请求。
秦思静稍微愣了下，看她的反应她本想拒绝，但最后还是起身带我们去了二楼。
……
别墅很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特别是秦金信的卧室，虽然面积很大，装修也是那种很古式的风格，可柔黄的灯光暮气沉沉的，显得房间里特别阴森。
除了大女儿秦思静之外，还有两个佣人和两名24小时轮流看护秦金信的医生。
至于小儿子秦怀川，我并没有见到。
跟司机张师傅描述的一致，眼下秦金信的确昏迷不醒，而且通体发黑，不管是脸上还是手上，但凡旁人能看到的地方都开始长起了灰色的毛发。
这种瘆人可怕的场景，别说是陪我同行的李大伟了，就连我看了也都为之一怔，差点失态。
“秦总，恕我冒昧，秦老先生这个病——”
“他这个病医生已经看过了，你们看完了吧，出去吧。陈师傅，我请你来只是让你帮我爸选块墓地，其他事不用你操心。”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和李大伟的表情有些失礼，秦思静立刻打断了我的发言。
我见秦思静语气有些赶客，于是赶忙解释道：“秦总你别误会，我只是想问秦老先生是不是在发病初期经常晚上磨牙？”
“你……你怎么知道？”
“还有，你家最近是不是经常闹老鼠？特别是半夜子时的时候？”
“对！”
听完我的问题，秦思静脸色霎变，态度也随之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见她这反应，我基本上可以断定秦金信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秦金信之所以会这样，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中了鼠鬾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