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打断她。
“李大人,这东西,留在老夫手中,已没有任何用处了。
当年,老夫为了一桩孽缘,假死离开了皇宫,从此隐姓埋名,在这上河县当起了教书先生。
如今,这东西对老夫而言,已没有用处,可老夫在上次的斗画中领略了李大人的画功后发现,李大人在作画方面,天赋异禀。
老夫知道李大人不屑于这方面,但是,如果有朝一日官途不顺,或许还可以进宫当画师谋生。
所以这个令牌,还请李大人收下。
李大人可以不使用,收藏着也行,好过放在老夫手中。”
连笙想,看样子耿院长日后是不打算使用这块令牌了。
她何不收下,将来有什么事要进宫办理,在没有其他办法进宫的情况下,用宫廷画师这个身份进去,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想到这,连笙把令牌收了起来,“多谢院长信任,那下官就收下了。”
想问一下耿院长为什么样的孽缘而假死离开皇宫,但想了想,连笙没有问。
说不定这是人家的痛处,她就别揭人家的伤疤了。
一会回到大院,连笙发现,家长和学子们,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今天私塾背书大赛结束后,学子们可以回家了,下午不用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