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这个念头,连笙马上就干。
她示意老人,“老人家,把你的手,伸过来一下。”
老人不理解地望着她。
经仁也不理解。
等不了老人把手伸过来了,连笙直接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抓住了老人的手掌。
在她的指腹触碰到老人的掌心之际,忽然她感觉浑身通电了般,身子轻微颤了颤。
也是在颤抖的过程中,大脑接收了一些画面。
这些画面,是当时老人和那些公子哥拉扯她孙女时,老人记住的一些画面。
方才看到她轻微一颤,以为她要晕倒,经仁关心问:“大人,您没事吧?”
连笙缓了缓心神后,吩咐经仁:“没事,你先安顿好老人家,本官要回书房忙点事。你安顿了老人家后,速到书房找我。”
老人以为她不管她孙女了,急得抓住了她的衣服,跪下来哀求:“大人,求您帮老妇找回孙女啊,要是他爹回头看不到她,会恨死我这个当母亲的。”
连笙安抚道:“老人家,本官这是要回书房处理您的这个案子,不是要甩手。老人家放心,我李莲生既然身为上河县的父母官,就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冤案不了了之,更不会让外地人,欺负咱们上河县人。”
听着她这番话,老人还没有完全消化,经仁却已经动容不少。
好一句“绝不让任何一个冤案不了了之,不让外地人欺负咱们上河县人”
他们上河县,终于迎来了一位有头脑,又处处为百姓着想的好官了!
有这样一位官员,还愁上河县不早日摆脱贫困?
…
连笙回到衙门,立马就拿纸笔,把脑海中的捕捉到的老人的记忆画面,画出来。
她用的是被她削尖的黑炭。
全神贯注,马不停蹄地画了起来。
直到经仁把老人安顿好来到书房,她才完工。
她迅速过目了一眼纸上的画后,吩咐经仁:“经捕头,顺便帮我把秋姐叫来。”
“是。”
经仁出去了一会,就和慕容秋一起回了书房。
慕容秋已经在来书房的路上,从经仁的口中,了解了老人和她孙女的事情。
进入书房后,慕容秋问:“大人有何吩咐?”
“等一下。”
连笙对慕容秋说了句,就起身把纸钉在墙壁上,然后认真严谨地跟慕容秋和左刚分析了起来。
“这是昨日早上,报案人在案发现场发生的一幕。”
慕容秋和经仁过目着那张画,无不都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奶孙俩和七名男子拉扯的画面,跃然纸上,画得非常逼真。
但是,除了老人家的孙女五官清晰外,其余七名参与拉扯的男子,五官是模糊的。
因为老人老眼昏花,所以在老人的这段记忆中,连笙看到的当时的现场画面,罪犯的五官就是模糊的。
同时也因为老人顾着把孙女抢回来,没细看那七人的长相。
但是孙女的容貌,老人记得清清楚楚。
画上被掳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长得亭亭玉立,五官非常的标致。
这样出众的容貌,很容易被有色心的人惦记。
这会,经仁惊讶于自家大人,是怎么把现场还原出来的。
“大人,您又没去过现场,也不认识报案人的孙女,你如何肯定这是当时发生的一幕?这些画面……您想象出来的?”
让慕容秋震惊的,则是连笙的画功。
这样别具一格的画,难以想象是如何画出来的。
“大人我算命算出来的。”草草敷衍了经仁一句,连笙面向二人,冷静地分析道:“这是昨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午后,还下了一场大雨,那些人,应该会在途中留宿一夜,今天再出发回他们的地方。
那些人还是结伴而行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