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附近的一座凉亭内,连笙和秦南晟面对面而坐。
不远处,慕容秋担心着连笙的安危,一直站在那里,目光没有离开过连笙的身半寸。
为了秦南晟无所顾虑地透露两年前的实情,慕容秋才没有贴身保护着连笙。
不过以现在这点距离,慕容秋并不担心秦南晟能伤到连笙。
“兄台怎么称呼?”连笙抿了口茶,淡定地开口。
“秦南晟。”
秦南晟直接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名字,并急切的语气问:“那个姑娘,是公子的什么人?”
连笙开门见山道:“我就如实告诉你了吧,我是上河县新任县令——李莲生。”
秦南晟一惊:“什么?!”
他知道他们上河县来了位新县令,他没见过,但很好奇。
以前那些县令,他一点都不好奇,反正不管上河县来了多少父母官,也治理不好上河县的贫困。
但如今这位新县令不一样。
他经常送他们寨子里种的菜去城里卖,听闻了,也见了不少事情。
本来以为今年的难民现象,会日益严重,导致不久之后,上河县会乱套。
但是没有,被新来的县令都安顿好了。
他亲眼看到官府打开四大城门赈灾,还合理地安顿好了难民。
如今不仅难民安顿好了,还教会难民如何防洪。
以前的上河县父母官,要么不作为,还经常搜刮民脂民膏。
要么对灾情和难民有心无力。
可如今的上河县父母官,不仅没有搜刮民脂民膏,还有所作为!
这样的县太爷,百姓能不爱戴?
他哪里会想到,这新来的县太爷,就是眼前的这位长得眉清目秀的年轻公子。
看外貌,也才十八九岁。
如此年轻又有作为的清官,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你……真是县令大人?”秦南晟还是有点不敢置信。
连笙微微一笑,“本官没必要骗你。本官这次,是为了一个案子而来的。”
秦南晟眉眼一动。
案子?
等了两年了,那个姑娘才向官府报案她被凌辱这事吗?
如果真是因为这个事情,太好了!
他等了两年了,终于可以有机会知道那个姑娘是谁。
思索到这,秦南晟恭敬的语气问:“县令大人是为什么案子而来?”
此时,桌子上,放着两块玉佩。
一块是秦南晟佩戴的,另一块是钟家小姐在两年前在她被凌辱的案发现场发现的。
瞥了一眼玉佩,连笙严肃地开口:“这玉佩,本是一对?”
秦南晟坚定的语气回道:“是的,这是秦某亲手打造的玉佩,秦某认得出来。”
连笙:“那你跟本官说说,另一块玉佩,你当年是怎么弄丢的。”
“并非是弄丢。”
连笙一怔:“此话何意?”
秦南晟别开脸,目光落在远处的那座山头,回忆起了两年前的某一天发生的事,“那天……”
两年前,某天。
被绑上山寨的秦南晟,打趴了大部分山寨里的匪徒后,余下那些匪徒惧怕他,于是跑下山了。
以防那些山匪还会作恶,秦南晟乘胜追击,追下了山。
在断背山对面的那座山头,他发现有一群人正猴急地脱着身上的衣物,地面上,躺着一个手脚随便晃动的女子。
几个壮汉欺负一个柔弱女子?
秦南晟厉声一喝:“你们干什么?”
那些人认出了秦南晟,纷纷围了上来。
有一人指着秦南晟没好气道:“你不是早上被我们绑上山寨的那个香客?你居然逃得出来?”
另一人急道:“咱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干,甭跟他说那么多,打晕他,办完我们的事再把他带回去。”
此人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