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
她湿露的眸子顿起波澜，扎进他的眼里。
……
“……”有声而至，似黄鹂鸣翠柳，声声悦耳，忽急忽缓。
“夫人，还真是让为夫……心向、往之……”他在她耳边沉言轻语。
“……”
沈清浅偏头，含住他颈项上的喉结。
第五寻闷哼出声。
恍惚间，他只闻有声骤起，轻重不一，“夫君这么会说……再多说些。”
……
“心，之所向……”
……
“身之，所往……”
……
“终，至、所归！”
……
-
半炷香后，第五寻着了衣去打水。
半盏茶的功夫，他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沈清浅已经睡了，像之前那次一样。
他将毛巾浸在水里。
浸透后拧干，为她擦拭身子。
某事后的痕迹，如点点梅花，绽放在她身上不少地方。
第五寻的心中，是难掩的喜悦。
今日，他终于成了她的人。
今日，她终于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夫人。
南希的天已经很热了。
四周冰槽里的冰也化得所剩无几。
第五寻出了院子，还是没看到陆川。
兰竹倒是回来的早。
在第五寻第一次办完事儿去打水的时候，就已经露过面了。
而且还很有眼色地早就烧好了水，守在热水旁候着。
“爷。”
兰竹笑着打好水交给她家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