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母,养狗的还不知道狗性?
沈三元的观点,确实就是沈清浅的想法。
后天,就到了要和第五寻结婚的日子了。
真的是越接近越激动。
这几天,她整宿激动的睡不好。
第五寻每天都在安慰她,“不要紧张。”
她还装作很淡定地回答他,“我不紧张啊,是不是你紧张?”
行吧,这倒打一耙的嘴功也并没有能帮助她多少。
这很快就到后天了。
今天还是白班。
她中午刚一上班,就被叫到了她主任办公室。
这刚一推开门,她主任就兴奋地从位子上站起来,说,“沈医生,激动不激动啊?”
幸好她这脸上戴着口罩呢,她主任看不到她抽搐的嘴角。
她抿了下唇,放松了下嘴角,笑道,“谢主任关心,还好还好。”
“那就行。喊你来就是跟你说我,莫要紧张,这人生大事就跟第一次上手术台一样,深呼吸,稳住心神,大胆认真地上就完了。”
“谢主任教导。”沈清浅又说。
“不用谢不用谢。”她主任笑着摆手,“你有没有帮我问你老公呀?他愿不愿意加入咱们市书法协会?”
啊……沈清浅一怔。
完了!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