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身子不适,莫要打扰。”
然后她进屋,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披风扔到了门外的落汤鸡身上,冷冷地道,“穿好了,免得人来了,你话没带到就先晕倒在我屋前。”
说完,她就关门入桕,弯着嘴角躺回了榻上。
要么说这天道好轮回,侍从把话带给他家主子后,尤其是将沈三元的比枪手势和那同时从嘴巴里迸发出来的“砰”的一声响,打包原封不动的传送过去时,齐霸天的厉眸中立刻划出一丝冷意。
就连一旁正在给父亲上报城中近日来有何大事的齐梁一听,都觉得此人放肆无理,简直是自寻死路!
“父亲,这女人莫非疯了不成?”齐梁拍案而起,“她怎……”怎么知道……齐梁将这话生生咽了回去,然后蹦出一句,“她到底想做甚!”
齐霸天冷厉清肃的脸上下颌线绷得老紧,他饮了口手中刚填上的茶水,也起了身,对着侍从道,“带路。”
齐梁赶紧冲上去,挡在他父亲面前。
“父亲莫要上当,这女人我前日见过,她并不似传言那般,相反,是个极其复杂的东西。”
齐霸天瞥了眼自家儿子,背在身后的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悠悠道,“平心而论,除却那个,梁儿觉得,她说得真得不无道理吗?”
“可是,”齐梁长眉紧蹙,“她分明别有用心!父亲何不将她……”
齐梁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他英气的脸上寒气骤起,“父亲为何明知是头狼还要引其入室?”
齐霸天沉冷的眸子眯了眯,道,“梁儿何故觉得为父是引狼入室?你既已见过她,便知她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莫非父亲是想?”齐梁眼中清亮一闪,“将计就计?”
齐霸天宠溺地对着自家儿子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为父去去就回。你若实在无聊,就去地下室练练射击,这城主府终归是要传到你手里的。”
“是,父亲。”齐梁拱手拜礼,可内心还是极其的不踏实。
他并不觉得,聪明如父亲,会多此一举入这么一盘棋局。
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扯犊子!
可父亲,为何要这样做呢?
而且,她,究竟是怎么知道那个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