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多少次,有的花样都晕开了。
嘎鲁玳要的小衣裳很简单,她直接在自己身上比划着样式,只要是多少会一些剪裁针线的都不在话下。
“短袖子的上衣,还有只盖到膝盖的短裤。什么天给孩子捂那么多层,你们是没见,公主那屋里,连窗户没有一丝缝,说是公主体弱不能见风!昨什么天,公主哪里是身子有病,明明是生生给热的!刚给换衣裳的时候,你们也看了那一身的痱子,不用说澡更不敢给洗。可怜的哟。”
想起来昨天晚上小公主的屋子,嘎鲁玳就浑身难受,更别说公主所有衣服盖着的地方都是痱子,得多痒啊。
现在又不敢给她洗澡,也只是用煮了小半个时辰的荷叶水,煎的浓浓的放温以后给公主浑身都擦了擦。
文竹青萝都拘了一包泪,一说要给公主做衣裳,立刻这一腔子无处抒发的母性找到了宣泄口,急匆匆就去翻库房。
小公主已经改了玉碟,这就是流云轩的小主子。
伺候的人都是嘎鲁玳请东珠帮着掌过眼,一个个精挑细选出来的,又干净又利索,有能力还不废话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