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士兵,是来收集同胞遗体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一种仪式般的庄重,仿佛是在为过去的错误赎罪。
周卫国轻轻放下望远镜,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这些小家伙倒是学会了规矩,不敢再耍花招了。”一旁的秦锋,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按理说,小鬼子的增援不断,新民城下已汇聚成海,上万兵力蓄势待发,可他们为何如此谨慎,连一次试探性的进攻都不敢发起?”
“怕是上次的惨败让他们心有余悸吧。”周卫国笑中带刺,“小鬼子这次是打算养精蓄锐,等到兵力充足,再来一场真正的较量。”
“你是说,整个第四师团都会集结于此?”秦锋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不安。
“没错!”周卫国语气坚定,“连续受挫,若还不倾巢而出,那才是真的愚蠢。整个东北三省,小鬼子虽只有六师团之力,但为了一雪前耻,调动一个整编师团也在情理之中。”
秦锋点头,目光深邃:“看来,真正的决战即将来临。我们得做好准备,迎接这场决定命运的较量。”
两人的对话,在这片静谧的战场上回荡,仿佛是对未来命运的庄严宣誓。而远处的新民城,依旧沉默不语,仿佛在默默积蓄着力量,等待着那决定性的一刻。周卫国凝视着窗外辽远的天际,那片被侵略者阴霾笼罩的土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这广袤的东北三省,每一寸土地都诉说着不屈与渴望,小鬼子们妄图以区区六个师团,加上那些拼凑起来的杂牌军,号称二十万众,就想将这片沃土彻底吞噬?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冷笑,仿佛是在对命运的嘲弄。
“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的政府能像寒冬中的烈火,猛然觉醒,集结精锐之师,以雷霆万钧之势反攻东北,只要策略得当,何愁不胜?但遗憾的是,眼前的现实却是一片迷雾,政府似乎还在温吞的泥潭中挣扎,缺乏那份决断与勇气。”说到这里,周卫国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仿佛是在为这片土地的沉沦而痛心疾首。
秦锋见状,轻轻拍了拍周卫国的肩膀,语气温和却坚定:“总座,生气无济于事,我们不能将所有希望寄托于他人。正如这荒野中的小树苗,即便环境恶劣,也要努力向上生长,寻找那一线阳光。我们的国防军,虽初出茅庐,却已展现出不凡的斗志与力量。只要根基稳固,假以时日,定能成长为参天大树,庇护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生灵。”
周卫国的眉头渐渐舒展,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光。“是啊,是我过于急躁了。每当想到华夏的大好河山被侵略者践踏,我这颗心就如同被烈火炙烤。但正如你所说,我们的发展速度惊人,从彰武一役开始,短短数日,国防军的名号便响彻四方,吸引了无数抗倭志士慕名而来,甚至有各方势力寻求合作。”
“合作?”周卫国若有所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在这个动荡的时代,能够并肩作战的都是同胞。无论是田野间的农夫,退役的士兵,还是那些曾经各自为政的民团、甚至是曾被视为边缘的土匪,只要他们心怀正义,愿意为国而战,我们都应张开双臂欢迎。但前提是,一旦踏入国防军的大门,就必须抛却过往的身份,统一行动,共守纪律,成为真正的战士,为了共同的信仰而战。”
秦锋点头赞同,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正是如此,总座。我们将以铁的纪律,铸就国防军的脊梁,让那些曾经散落各地的力量,在我们这里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终将冲破黑暗的枷锁,让小鬼子们无处遁形,还华夏一片朗朗乾坤!”在苍茫的东北大地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苍穹之下,正义如锋,谁敢搅局,军法之下,无情亦有道。”秦锋,这位铁血将领,目光如炬,点头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总座,请您宽心,我必亲自督军,对新入编的兄弟们进行严格筛选与训练。他们,将如星辰般,在补充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