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尚且难保。”藏马瘫回椅中,指着头上的安全盔:“可曾见我头上的这顶?吾巡查之职已被革除,如今被派至浅红市林中建造水坝。”
“此帽倒与你相衬……”西索强抑笑意,那男子戴的竟是绿意盎然的安全盔。
“多谢!”藏马翻了个白眼。
西索问:“如此说来,汝已无官职在身,那便不再叨扰,吾尚有事需办……”
“且慢挂断!”藏马将脸贴近视讯,道:“此刻吾仍是水坝工程队长,可否请汝帮个忙?”
“那三个条件!”
“兄台,吾已称兄,莫挂电话,求你了,此刻吾实无他法。圣安奴事件影响甚巨,白介队长亦遭停职,这些年辛苦积攒的家底皆赔予那些受灾游客,如今囊中羞涩,分文不剩。”说到此处,藏马恐怕西索即刻挂断,连忙讨好道:“不过,吾与浅红市的乔伊小姐同乡,平日交情尚可,那吉利蛋的养育权申请应无大碍。”
西索闻言陷入沉思,而视讯对面的藏马坐立不安,此刻他确是陷入困境,近来诸事不顺,连建个水坝都不安宁。
西索双手抱胸,面无波澜:“再信汝一次,说吧,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