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不会让你饿死。”
哈哈,包吃包住呢,真是美差。
她惋惜地瞥了一眼。
“唉……扔了怪可惜的,你们二位分了吧?”
“谁知道你有没有掺毒呢。”科塞恩轻蔑转过身去。
塞恩则抢过她手中的项圈,套在她的脖颈上,能套多紧套多紧。
“哦,轻点——咳咳……”“我又不是来伺候你的。”
这个项圈是特制的,戴上就没办法使用〔仇恨〕的力量了。
一脚踢背,逼她上前,走路时,身后的链条一晃一晃,抽打着背。
“呼,哈……”这样呼吸很不畅,她得大口喘气,才能抵抗这项圈的紧缚。
两位黑执事还嫌弃她走太慢,不时拍她的背,赶着她。
走了十几分钟后,她突然回头,问:“我想多侍寝一周。”
黑执事相视,似在听痴人说梦,掐了掐彼此,才发觉这是现实。
“不是……你不是很抗拒?”“你被谁铜钱教给你催眠了?”
“我开窍了,不行吗?我希望得到陛下的信任。这样对我肯定是没有坏处的,对吧?”
塞恩一时没缓过来,倒吸一口凉气,只是催着她赶路,脑袋里嗡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