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肚子上,蹦跶着,很揪心地紧皱着眉头。看见主人在床上挣扎,它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没有……”她往后挪了挪,身体往后倒去,背着墙,抹去脸上的汗,又摩挲起它圆嘟嘟的身体。右手还没恢复,动一下就会刺痛。
多萝西对着墙,貌似还没醒,一动不动。
“唔姆……”诙笑顺从地蹭着她的手,又不好意思地扭捏起来,张开大嘴,伸出尾巴尖尖,指指里面,“啊——”
“饿了吗?”“饿饿的说。”
卡塔琳娜短促地叹了一口气,推开它,转身,坐到床边。眩晕感迟迟袭来,天旋地转,天花板才是地板,视线又猛然开始变黑。
她撑住昏花的脑袋,静坐,深呼吸,等了足足一分钟,才敢站起。腿还有点跛,走路时泛起的微风吹拂汗水,全身凉飕飕的,甚至有些发麻。
她弯下腰,检查着,动作和老太太一样迟缓,颤巍巍的。狗碗和床下的肉罐头里都没吃的了,得出去拿。
有太阳,诙笑不能出门。她让诙笑姑且先躲一下,自己解开草绳,到了仓库,翻找许久,提着桶回来了。
诙笑蹦蹦跳跳迎接她。桶摔到地上,向碗倾斜,却没倒出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