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腰间别着一柄长剑,法袍也被火焰和血月共同染红,“我赌他肯定很早就在练习作战了,脑补对象可能是我——哦,肯定是我。”
那看来,之前他一直在装弱。也是,一个从小做苦工做到大的孩子,怎么想也不会弱。
“我不在乎。”联络员掏出手帕,擦了下胸口,还有血迹,“你承诺准备双倍的骨灰,而交换只是让黑金国际派人来见证这场毫无意义的虐杀。这使我好奇,故我在。”
“你就当是一种象征吧。”主教回过头来,半张脸血红,半张脸火红,“说起来,你的胸口怎么了?”
“后巷暴民捅了我一枪。”联络员摇头,甩出一本折叠笔记本,接住本中弹出的钢笔,转了圈笔,记录着什么,“我只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他开着摩托车来的,载着两箱装骨灰用的木盒子,被袭击也再正常不过。
“一百零一个?”“一百零一个。多了一个是?”
“装一个蛊惑人心,奸诈狡猾的小贱人。”主教看向那座木屋,再次握紧拳头,狠得牙齿嘎嘣响。
骑枪向下击地,冲击力弹开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