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丫头们都爱上了,就一处商量着编了许多,如今和恪床头上摆了十七八个呢,兔子猴子,什么都有!
“我还说草编的若弄不干净,怕有小虫子吓着和恪,可丫头们自己也要玩,所以编的草叶子甚至都淘洗过两回的,拍着胸脯说,管保让小郡主抱着睡觉都不觉得痒!
“至于您手里这一个,大概是和恪自己学着编的最简单常见的一个样式,只是她没好意思说是她自己编的罢了。
“您心里明白就行,嘴上可别戳破了她的小心思,孩子虽然小,也知道要脸儿了呢。”
念起孩子经,王熙凤一不小心便成了个絮叨炫耀的碎嘴子。
太子惊奇地看着她:“怎么你带过孩子不成?这样头头是道的。”旋即了然颔首,“对,你堂妹跟你在一个院子长大,想来你也是自幼照看她的。”
王熙凤矢口否认:“我堂妹身边教导服侍的人一大堆,我可插不进手去。”
犹豫片刻,才小心说道,“是之前,偶尔往秦家去,那家的小女娃很是温软,我看着可爱,便仔细看过人家的姆妈都怎么哄孩子……”
所以,这算是提醒,还是探问?
太子抬头看她,一双星眸深若寒潭:“王氏,难道还要孤教你如何侍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