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说过这件事,要是回京,只有我们两个,把她给撇下,不管她的去向是何处,本王不想让母亲想歪了。”
对于这件事,苏玉瑶摆手:“我无所谓,喜也好,厌也罢,人所有的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并不是第一眼便能决定什么。”
看向陆晨枫起伏的胸口。
苏玉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你让墨一全程守在药桶边上,寸步不离,更不许假手与人,我们自行过去就好。”
陆晨枫看向胸口的金针。
“心中的阴影还没有散去吗?”
“你可以自己拔金针,别告诉我,你连金针都不会拔。”苏玉瑶吩咐。
陆晨枫不再吭声。
一一把金针给拔了出来。
这才翻身下床,整理身上的衣服。
感觉胸口传来的那股隐隐作痛。
“这一次比上一次难受多了,本王在京城每日泡药浴,看来都白忙活了。”
苏玉瑶看向他系衣服的手势。
此时的她心情也放松了好多。
“你还得多谢我那段时间给你泡药浴,要不然,这一次病发你极有可能已经去见阎王爷。”
陆晨枫反问“难道每次突发都会比上一次难受吗?”
苏玉瑶接过他递过来的金针。
“要是不作为,一直放任下去,下次不是难受,二是彻底失去了知觉,你信不信?要不要跟本姑娘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