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钏收回了自己探究他们房屋的目光,对凇暮说道:“我是来找林秋有事的。”
林秋从屋内走了出来,她打量了一下邬钏:“族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邬钏开门见山道:“最近部落中的议论想必你也听见了,关于你和雄性结侣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清楚,大家也是为了你好,所以托我过来,问问你自己的意思。”
“是我让凌昀和凇暮赶走他们的,我曾经跟巴尔讲过,不会再跟部落中任何一个雄性结侣。”
“林秋,你既然选择重新回到我们部落生活,还是要尽可能地融入我们。这样吧,凌昀和凇暮也是在圣石前和你匹配的雄性,我希望你能再去圣石前问一次兽神的旨意,我想,兽神会为你选择合适的雄性的。”
邬钏的意思很坚决,根本不是来跟林秋商量,而是直接给出她方案。
林秋皱了皱眉,她道:“我成年时,依照虎族部落的习俗,在圣石前占卜和他们两个人结侣,这是你们虎族部落所有雌性的成年礼,我也照办了,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会有雌性第二次去圣石前匹配雄性的。”
邬钏皱眉,正要继续说服林秋,却听凇暮道:“族长,无论是什么情况,你不应该强迫一个雌性做她不愿意的事。”
邬钏看了凇暮一眼:“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
凇暮攥了攥拳。
林秋见邬钏说到了凇暮头上,本就有些不快,现在心里就更堵了:“即使您是一族的族长,也没有资格管我们的家事。我选择回到部落,自然会以自己的方式回报大家,但结侣的事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再提,我只会有凌昀和凇暮两个雄性。我们还有事要忙,您请回吧。”
林秋送客,直接拉上了门上的草帘。
邬钏看着自己面前一片干草编织的草帘落下,堵在他的眼前,一肚子话被憋了回去。
林秋是一个雌性,她坚定地说不愿意,他也拿她没有办法。
把邬钏关在外头,林秋絮絮叨叨回到了卧室继续收拾:“我们要赶紧把篱笆给拦起来,不然谁路过咱们这儿都直接上门了,可真是烦。”
“我今天就做。”
“你老盯着我看什么?”林秋抬眼,看见凇暮自从邬钏走后,那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
凇暮眼底的情绪原来藏得深,被林秋问起,便涌了出来:“你刚才对族长说,只会有我和凌昀两个雄性?”
林秋咬了咬嘴唇,再看向凇暮:“嗯。不过这样的话,你们两个可能确实会辛苦一点。不过我会尽力分担家事的。”
“我不觉得辛苦。”凇暮抓住了林秋的手,将她扯到了怀里:“小秋,我一定会照顾好你。不需要有别的雄性。”
占有欲是雄性与生俱来的本能,一雌多雄的家庭本来就是违背本能的生活方式。
凇暮将林秋扣在怀里,微微收紧手臂,林秋感觉面前的人好像要试图把她融进身体里。
“小秋。”凇暮呢喃着林秋的名字,他心里有好多话,但向来不善言辞,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他有些羡慕凌昀,总是能那么热烈地把自己心中所想跟林秋说出来,凇暮学不会。
他有些着急,只能压抑着一遍一遍叫着林秋的名字。
“小秋......”
林秋对于凇暮突如其来的热情只能伸手圈住他的腰回应:“凇暮,我在。”
“之前的事,对不起。”
今天邬钏提起来了,凇暮又开始和林秋倒起歉来。
林秋抬起头望向凇暮,伸出一只手捧起凇暮的脸:“这是你最后一次道歉了,好么?”
“好。”
凇暮顺着林秋的手,将身子伏了下来,吻上了林秋的唇。
他吮吸描摹着林秋的唇形,细细品尝着,不急不缓很是温柔,一只手却紧紧扣在她脑后,另外一只抚在她的背后,摆明了不让林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