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没有意义。
袁子雅清楚地记得,陆续从自己这儿逃离的那一天,以及,后来自己疯狂寻找陆续,却求而不得的每一天。
她不能再一次承受失去陆续的痛苦了。
所以,必须做些稳妥的事情。
“看来,上一世,我的确没有真正地驯服陆同学啊。”听着陆续不间断地诅咒和辱骂,袁子雅倒是一点儿也不生气了,只觉得心情愉悦。
她扔掉了沾血的榔头,缓缓蹲下身,抚摸着陆续苍白的脸庞。
陆续痛得死去活来,很快就只剩下了痛苦的闷哼,再骂不出什么话来。
“安安心心待在我身边吧,那些女人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呢。”
“我知道的,你很孤独。”
“我也很孤独。”
“没有陆同学的日子,我都不觉得自己还活着了。”
“只有现在,我才叫真正地活着啊。”
……
袁子雅当然不会让陆续失血过多而死。
她给陆续注射了止痛药,给陆续仔细地清理了伤口,上了最好的药。
白天的时候,袁子雅需要时不时地出门,买一些食物或者生活必需品回来,晚上她就陪陆续一起,待在昏暗的地下室里。
陆续的一日三餐,都由她亲自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