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松开了咬住小腿的嘴巴,掉在了地上。
孟飞没有机会那只蚂蝗,而是拿出碘伏将王萃芬伤口消毒后,然后撕下一大块医用棉球,按在了她的伤口上面,并叮嘱道:
“翠芬姐,你多按一会儿,蚂蝗在吸血的时候会分泌一种抗凝血酶,得流个七八分钟的血等血不流了,我再给你消一遍毒。”
王翠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角的泪水都被甩飞了出去。
见孟飞轻松解决了蚂蝗,王老也是松了口气,将目光落在了在地上疯狂扭动的蚂蝗上。
王老捡来一根小棍,不断的扒楞着蚂蝗。
没过多一会儿,蚂蝗就因为身体缺水,直挺挺的抻成一条黑线,死掉了。
确定蚂蝗彻底死亡后,王老兴奋的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对折两下后,将蚂蝗包裹起来,装进了兜里。
“王老,您这是?”孟飞有些疑惑的问道。
“嘿嘿,这蚂蝗可是好东西,有破血、逐淤、通经的功效,尤其是对产后恶露不仅有非常好的效果,这些年由于农药的过度使用,这么大个体的野生蚂蝗已经不常见了,即使有这么大的,也都是养殖的,药效差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听到王老的解释,孟飞眉头一挑。
这河里的蚂蝗可不在少数,曾经有一次他下河洗澡,等上岸的时候,腿上挂了四五个。
不过他也不担心,爷爷曾经说过,村里以前来过一名赤脚医生,专门向他收购过活的蚂蝗,还说时常被这东西吸上两口,不仅没有坏处,而且还能去除血液里的杂质。
从此以后孟飞便也就不再惧怕这东西了。
“王老,您今天下午就在这安心钓鱼,我回去整点抓蚂蝗的家伙事,明天一早肯定让您大丰收!”孟飞拍着胸脯对王老说道。
“真的假的!”王老眼睛瞪得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嗨!我还能骗您老咋滴,这河里的蚂蝗多的是,而且是又大又肥,保证您满意。”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啦,品质这么好的蚂蝗,现在市面上可是不常见喽!这样!明早不管你能抓多少,我都按照市面价格的两倍给你!”
“哎呀!王老,您这可真埋汰我了,这点玩意还要啥钱,大山里有都是,行啦,您老安心钓鱼吧,我去准备东西了。”
说着孟飞又给王翠芬的伤口消了一遍毒后,便一头扎进了仓房中。
王老饶有深意的朝着杨翠芬使了个眼色。
王翠芬瞪了一眼自己老爹,有些不悦的说道:
“爸!您老就别在那乱点鸳鸯谱了嗷!人家孟飞才二十出头,大小伙子一个,我都三十五了!都能当他姨了。再说了,我不是跟您说了嘛,我现在还不想结婚!青春一共就那几年,我还没玩够呢!”
王老听到这话,气的差点拿鱼竿抽她,哆哆嗦嗦的说道:“青春?你他娘的再挺几年你都夕阳红了!还青春呢!跟你说奥!我着急抱孙子!人家老李头重孙子都他娘的满地跑了,你这还八字没一撇呢。我现在在这帮老哥们跟前都抬不起头!”
王老越说越生气,脸憋的通红。
王翠芬见状,也知道自己老爹的确是动了肝火了,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
“行啦行啦,我知道啦,我去帮孟飞忙活忙活,你钓你的鱼吧,晚上就指着你出菜了嗷。”
说罢便朝着孟飞所在的仓房走去。
此时孟飞在一阵翻箱倒柜后,终于在仓房的角落处翻出一个大卷子,上面早已落满了灰尘。
孟飞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其抬到院子。
“这是啥啊孟飞?”王翠芬一脸好奇的凑了过来。
孟飞嘿嘿一笑道:“这个是之前用剩的炕席,我们今天就拿他抓蚂蟥。”
王翠芬更是疑惑了:“啥?拿炕席抓蚂蟥?难不成这蚂蟥还能爬炕上去啊。”
“嘿嘿,东北蚂蟥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