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错过阿蘅的表情。”
祁蘅显然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甚至还很有画面感的带入了一下,于是被自己吓得一颤;
被欺负惨了的小狗,挣扎着从符珍怀里脱身,有些慌乱地裹好了浴袍,似乎想要掩盖自己的狼狈和羞耻;
尽管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任然涨红着一张脸忍着疼,快步离开了衣帽间,祁蘅步伐显得有些匆忙,急于逃离这个令他难以面对的地方。
“宝宝不住衣帽间了?”符珍的话再他身后响起,祁蘅扶着墙都踉跄了一下,硬气的回了她一句,“明天!明天我就把这镜子拆了!衣帽间装镜子干什么!多此一举!”
他再也听不下去身后符珍的笑声,逃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符珍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一下,这会儿在欺负就过分了,她敲了敲浴室的门,柔声哄着:“水别开太热,注意肩上的伤,不能沾水,姐姐一会儿来哄你好不好?”
“嗯。”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不情不愿的回了她一句。
符珍笑着轻轻带上了卧室的门,转头进书房去和肖清瀚打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