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祁蘅绯红着一张脸,抬手抓起瓷杯放在脸颊上,给自己降了降温,然后忐忑的开始写起了检讨书。
文管家给符珍倒了杯水,才轻声开口:“夫人,按您的吩咐在先生房门前把话都说给他听了,先生应该是起来了,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符珍点点头,朝文管家笑了笑:“辛苦了文叔,提醒一下佣人那边,不许私下议论先生的事,更不许出去乱说;阿蘅脸皮薄,我要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就别怪我这个雇主不留情面。”
文叔连声应着,立刻去敲打家里的佣人,符珍这才专心整理起了病例和相关资料。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她上楼去书房看了一眼卧室门缝里透出来的光,她轻轻敲了敲门,很快传来一阵脚步声,小狗委屈低哑的嗓音从门内传来。
“姐姐......?”
符珍站在门口,与他一门之隔,心软的叹了口气叮嘱他,“去睡觉,听话。”
祁蘅在门内红了眼眶,贴着门,手握在门把上却不敢打开,他踌躇不安的急的在门口求她。
“姐姐.......我想看看你..........见见我好不好?姐姐........你回来吧.........我真的不敢了,你回来睡,我在床边跪着行吗?”
符珍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哀求,硬着心肠拒绝了他,她声音刻意冷下几分,“阿蘅,你现在的心情,就和我当时在帝京知道你坠崖时一样,害怕又无力;那种被所爱之人拒之门外的痛苦,你明白吗?”
祁蘅听到她的话,心情沉重,心里酸涩的想着符珍的话;
他额头抵着门,眼泪一颗一颗落在地上,紧咬着唇想把眼泪忍回去,但一想到符珍就在门口,却见不到她,就难过的根本忍不住。
“阿蘅,我关上的这扇门总有打开的时候,你心里那扇门呢?可愿意向我打开?”符珍声音一字一句的传到他耳朵里,萦绕在他心里,像是平静的海面翻涌而起的海浪,久久无法平息。
符珍听着门内小声的抽气声,低低的呜咽,也知道他伤心,还是心软的哄起了委屈巴巴的小狗。
“宝宝乖乖的,去睡觉吧,别害怕,不会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