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符珍说完这句话以后,祁蘅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符珍吃完饭以后,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就先走了。
祁蘅放下筷子,表情有些意味不明,文管家不知道两人之间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家少爷看起来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难道是公司出问题了?就在文管家不明所以的时候,
祁蘅:“文叔,帮我开瓶酒。”
文管家:“啊?哦,好的。”
祁蘅连着喝了三杯纯的威士忌,看的文管家忧心不已,这是出了多大的事啊,才能让他家一向沉稳,游刃有余的少爷,在这给自己灌酒。
文管家正想劝两句,这样喝太伤身了,就见祁蘅放下酒杯,往楼上看去,正好对上符珍居高临下的目光,她垂眸盯着祁蘅,毫不遮掩的目光在祁蘅脸上游走,等欣赏够了祁蘅这副眼尾绯红,有些慌乱的模样后。
她转身进卧室之前,故意打趣他:“阿蘅喝酒,是在给自己壮胆吗?”
祁蘅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符珍正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她身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符珍扯住领带,猛地往下一拽,他弯下腰,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撑住沙发靠背。
符珍不怀好意的故意贴近他,在暧昧的距离停下,她笑着问:“阿蘅,港口的事你不信我,所以现在我惩罚你,你愿意吗?”
祁蘅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深如墨,脸不由自主的升温,不知道是不是酒喝的太急,开始上头,他心跳越来越快,一阵兵荒马乱。
最终看着符珍低声道:“愿意。”
符珍起身打开卧室的门:“文叔,帮我家里的酒都拿上来。”
文管家推着餐车,把酒都送进了卧室,忍不住劝道:“少爷,符珍小姐,有什么难事慢慢商量,酒还是别喝太多。”
符珍笑着答应:“文叔放心,我们心里有数。”
文管家关上门头疼不已,想不通是什么天大事,怎么连符珍小姐也开始灌酒了。
符珍伸手解下他的皮带和领带,祁蘅全程配合,乖顺的坐在沙发上。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暗暗上下滚动,眼睛被蒙上的瞬间,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
符珍看向他,祁蘅眼睛被黑色的领带蒙住,双手被皮带捆在身后,墨黑的碎发有几缕散落在额前,黑色衬衣领口半敞,露出一片冷白的皮肤,胸膛微微挺起,因为衬衣的紧绷,能看见胸肌的轮廓。
符珍笑着将酒打开,祁蘅看不见,只能专注的去听她的发出的声音,他不知道符珍会怎么罚他,也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符珍:“我在国外研学的时候,学了门手艺,今天给阿蘅试试。”
哗啦—
是冰块的声音,随后响起酒杯摇动的声音,祁蘅勾起嘴角,笑道:“珍珍如果是想罚我喝酒,那可能要失望了。”
声音停止,祁蘅听到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然后闻到了一股甜香。
符珍用酒杯轻抵着他的唇,“这是第一杯,阿蘅尝一口,猜猜都加了些什么?要是猜错了,我再罚你。”
祁蘅喝了一口,顿了下,声音染笑,不太确定的尝试回答:“樱桃酒,柠檬汁,淡罗姆?”
符珍:“还少了2味原料。”
一阵铃铛声响起,祁蘅胸口微微一疼,有一根不足一指粗,像是藤条一样的东西,抽在他的身上,但是这东西比藤条软很多,加上符珍下手很轻,并没有很疼,但符珍下手的位置,却让祁蘅眼梢潋滟着的薄红,瞬间蔓延至脖颈,敞开的衣领下,隐约可见的锁骨都泛着粉,胸口起伏,呼吸也开始紊乱。
铃声再次响起,祁蘅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胸膛上再次传来细密的疼,祁蘅额角冒汗,忍不住开口:“珍珍。”
这种不是鞭打的力度,打在有些难为情的地方,祁蘅算是知道符珍打算怎么罚他了,她就是故意撩拨,想弄得他不上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