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良说的确实很对,再这么跑下去,恐怕就真的先嗝屁了。
我现在只觉得嗓子眼跟被粗糙的砂纸狠狠磨过一般,又干又痛,每呼吸一下都火辣辣的。
心脏也像失控的鼓槌,疯狂地快速起伏着,感觉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整个人都快累断气了。
休息了足足半小时,后面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估计是没追过来。
我俩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但是继续在这儿待着可不是啥好事。
现在身处这深山之中,四周阴森森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野兽出没。
还是得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
“三哥,咱俩接下来往哪走啊?”马玉良一脸迷茫地看着我。
“先走吧!我也不清楚,先按照康定的方向走,看看能不能路过啥城镇,到时候再想办法回去。”我强撑着站起身,望着前方。
“三哥,咱现在可是啥吃的都没有,咱俩不会饿死在这深山里吧?”马玉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车到山前必有路,别废话了,赶紧走,离那帮人越远越好。”
马玉良无奈地点点头,跟在我身后。山路崎岖难行,我们就这样继续走着。
又走了几个小时后,天色也慢慢泛起了鱼肚白,疲惫不堪的我眼神无意间扫到前方的树上,那树上挂满了一串串紫红色的果子。
“玉良,快看,有野果!”我兴奋地大喊道。
马玉良一听,原本耷拉着的脑袋瞬间抬了起来,连忙跑了过来,“三哥,这能吃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填饱肚子再说。”我边说边迫不及待地摘下一颗果子,随意擦了擦就放进嘴里。
这果子长得像葡萄,颗粒饱满,闻起来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马玉良见我吃了没事,也跟着大口吃了起来。
然而,没过多久,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地响起来,一阵剧痛猛地袭来。
“别吃了,这果子不对劲。”我捂着肚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马玉良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三哥,我也肚子疼。”
还没等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我俩就忍不住了,一阵飞流直下……
那感觉仿佛要把肠子都拉出来,拉得双腿发软,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俩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对视着。
“三哥,这果子可真是要了命了,我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马玉良苦着脸。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有吃的就不错了,我估计是咱俩还没适应,多拉几次应该就不会窜稀了。”
“三哥,不是吧!你还要吃啊?”马玉良瞪大了眼睛。
“不吃怎么走的出去?这鬼地方啥都没有,最重要的还是水,人不吃饭可以撑好多天,但是没水可不行,这东西虽然窜稀,但至少能补充能量。”
“行,三哥,那就听你的,反正总比饿死好。”
“把衣服脱下来,多搞一点在路上吃。”
于是,我俩把上衣脱下来,做成简易的包裹,摘了不少果子。收拾好后,继续上路。
没走多远,我的肚子又开始闹腾起来。
“哎呀,不行,我又得去解决一下。”说完,我赶紧跑到一旁的草丛里。
马玉良在外面喊道:“三哥,你快点啊,咱们得抓紧赶路。”
等我解决完出来,马玉良苦笑着说:“三哥,我也不行了。”
就这样,一路上我俩又拉了好几次,那状况简直惨不忍睹。每次一蹲着,腿肚子就抖得跟筛糠似的,根本不受控制。
没办法!我们只能费力地拿洛阳铲挖坑,然后一屁股坐上去,那狼狈的模样别提有多滑稽了。
好在后面我们渐渐适应了,不再有那种强烈的窜稀感觉。
其实有时候这种外面的野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