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银针是这小子发出来的,别看他其貌不扬,但是身手倒是敏捷不错。
随后,那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直接追了出来。
我看准时机,直接一个迅猛的后旋踢,正好踢在其中一人腰腹处。
没想到那人竟跟没事人一样,纹丝未动。好厉害,这特么是金钟罩,铁布衫吧!
我不敢有丝毫大意,全神贯注地直接使出浑身解数应对他们袭来的攻击。
另一个大汉也是毫不留情,给我来了个势大力沉的侧踢,我连忙双手挡住,
趁他立足未稳,快速给了他一脚正蹬,他后退几步。这人明显比刚才那人弱些。
踢完这人,我和另一人开始使用拳法,激烈地打在一起。
拳来脚往,招招凶险。
在打斗过程中,那种燥热无比的感觉竟然在慢慢减少。
嘿,原来这样也行!我心下一喜,集中精力,直接一拳猛击他的胸口处,
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我心中一惊,什么情况,我啥时候能把人骨头打出这种声音?
那人捂着胸口痛苦的躺在了地上,另一人愤怒的朝着我冲来。
就在那人冲过来之时,后面的老头突然大喝一声。
“退下!”
大汉闻言,迅速退到老头身后。
老头眯着眼睛看着我,“小伙子,有两下子,不过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
“呵呵……不久前在洛阳也有个人这么跟我说,您猜怎么着?他赔了我五百万。”
“呵,狂徒小儿……”
说罢,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向我攻来。
我只觉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不敢怠慢,连忙侧身躲避。
老头的招式凌厉,招招致命。
就在这时,阿子和马玉良赶了过来。
“老大,我们来助你!”阿子喊道。
马玉良也不甘示弱,直接掏出匕首冲向后面的一个大汉。
有了他们的帮忙,局势瞬间扭转。
我趁机调整呼吸,再次与老头对峙。
“哼,多了两个帮手又如何?”
老头冷哼一声,攻势更加凶猛。
我们三人与老头和他的徒弟展开了激烈的混战。
院子里尘土飞扬,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突然,我瞅准了老头的一个破绽,猛地抬脚踹向他的软肋。
蛋蛋的忧伤……
老头躲闪不及,被我一脚踢中。
“哎哟”一声惨叫,连连后退了几步。
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师父!”那师姐尖声惊呼道。
我没再继续攻击,毕竟他已经没了战斗力。老头缓缓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阁下,使这般阴损的招,您不觉得跌份儿吗?”
开玩笑呢吧!刚才都要让我死了,这会儿还讲这种。
“老头,兵行诡道懂不懂?你死我活的争斗,哪有啥跌份不跌份的说法?”
“呵呵,阁下这身手,想必也是江湖道上的。”
“北派。”
“敢问阁下,在北派哪路神仙门下讨饭吃?”
“专挖地下宝,发的死人财。”
“原来是摸金的,怪不得有这胆量。今日之事,算我等栽了。”
“老头,你是掌眼吧?”
“这都给你看出来了。”
“想必这位姑娘就是快枪手,这位玩银针的是探花郎,这两位应该是你们的坐地虎。”
坐地虎也是扒手团队的一个职位,不过很少见,这种团队是一边偷,还一边做局。
所以这坐地虎就是专门收拾一些后续可能出现的麻烦。
老头神色一凛,“阁下好眼力,不知师从何门?”
“呵呵……少打听,今天算你们倒霉,撞到我手里。”
师姐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