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卖力地工作着,手中的洛阳铲不停地在土层间穿梭,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专注和期待。
我紧紧握着洛阳铲,双臂用力地将其一次次插入土层,汗水顺着额头不停地滚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
老头经验丰富,他眯着眼紧盯着土层,神情严肃而专注,时不时让我们轮换休息,以免体力过度消耗。
“都别蛮干,保存点力气,后面还有的忙活!”
他大声说道,脸上的皱纹因为严肃而显得更深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亲自示范着正确的挖掘姿势,动作沉稳而有力。
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紧张而有序地探查着这座古墓的规模。
随着挖掘的深入,我们发现这座古墓的规模确实不小,其深度大约有十几米左右,
而且结构复杂精细,显然符合唐代王侯级别的墓葬规格。
“乖乖,这墓不简单啊!”阿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和兴奋。
唐代王侯级别的古墓通常不仅规模宏大,而且内部装饰华丽,陪葬品丰富。
我们所见的一切迹象表明,这座古墓极有可能属于唐代某位显赫的人物。
“要是能找到点好东西,咱们可就发了!”马玉良兴奋地搓了搓手。
探明了古墓的规格大小之后,老头和我准备寻找墓门的方位。
老头神情专注,目光在四周的地形上不断扫视,口中念念有词。
“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此乃风水之要诀。”
我跟在他身后,仔细聆听他的讲解,同时也在观察着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
老头时而停下脚步,蹲下身子查看地面的走势,时而抬头望向远方,
判断山势的走向与风向。我则拿着罗盘,根据老头的指示调整方向,全神贯注地盯着指针的摆动。
经过一番周折,老头突然眼前一亮,“此处气场有异,墓门应当就在附近。”
我赶紧凑过去,手中的罗盘指针也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最终,我们确定了墓门的位置。
紧接着做好标记,并将现场小心翼翼地恢复如初,尽量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很快,天边悄然泛起了鱼肚白,那一抹淡淡的白色逐渐晕染开来,仿佛在宣告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我们收拾好装备,带着满身的疲惫,相互搀扶着一起下山而去。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坐上车,我们缓缓回到了小院里。
刚进家门,谁也没有闲聊的心思,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困倦与疲惫。
我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阿子直接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马玉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们当中就唯独阿茜精神还好点。
老头满脸的倦容,摆摆手说道:“都赶紧去睡会儿吧,这一宿可把人累坏了。”
各自默默地回了房间休息,我们三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刚一沾床,很快就呼呼睡去。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直至下午两点钟,我才悠悠转醒。
睁开惺忪睡眼,只见马玉良和阿子仍在呼呼大睡。
我并未叫醒他们,轻手轻脚地出门,便瞧见阿茜惬意地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悠然自得地晒着太阳,好不逍遥快活。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她身后,猛地吓了她一下。
“三哥,你要死啊!干嘛总是吓我。”
“瞧你这般悠闲,啥时候起来的?”
“就比你早起了一会儿,我也才刚晒起太阳没多久。”
“行吧!那我先洗漱去了。”
“恩,去吧!”
我洗漱完毕,慢悠悠地回到院子,只见阿茜还在摇椅上惬意地躺着,
阳光温柔地洒在她的脸上,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