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把里正和族老们叫上,我有法子帮大家发一笔横财。”
谢文彦没有多解释,拉着谢父就回桐树村。
他的计策得人齐了才能说。
若是事情成功了,那么不仅是钱博途,他和小哥儿的亲事,太子和二皇子两个威胁,通通都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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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不明白儿子想做什么,心里也担忧得很。
但他觉得自己儿子聪明,只要是儿子想做的事情,基本都愿意支持。
所以现在也一样。
哪怕心中忐忑,却还是听谢文彦的话,去把里正和族老们都给叫了过来。
“五郎啊,你突然回村,又把我们都叫过来,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里正和谢氏族老们进屋后,便急切询问。
也不能怪他们如此。
实在是谢文彦突然回村,还搞得如此着急模样,换谁都得多想。
谢文彦见族老们着急,也没有绕弯子,直接就道。
“里正,几位族老,我此次回来确实是有一件大事,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不是坏事,而是好事。”
“什么好事?可是你考上举人了?”
族老们闻言顿时松口气,然后又异想天开高兴问。
可见谢氏族里盼着出一个能耐后辈,眼睛都快盼绿了。
谢文彦不由笑,“大族老,现在又不是科举的时候,我上哪儿考举人啊。不过放心,下次科举我肯定直接考中进士,给咱们族里争光。”
“好好好,五郎有志气。那你说的好事,是什么?”
几位族老摸着胡子高兴不已,很是期待好消息。
但接下来。
他们差点没被他们眼中的出息后辈给吓死。
谢文彦道。
“几位族老,我知道你们都盼着我科举高中,出息后好提携族里的亲戚,让村里的人日子都好过。”
“但正所谓独木难支,我这些年在私塾读书看似风光,但实际其中苦楚实在不足一一道来,无权无势的寒门学子想出头,实在难如登天。”
“就算我高中当了官,熬出来也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情了,能帮到族里的有限,可族里处处帮扶我,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叔伯婶子们受苦?”
他说得情真意切,听得几位族老热泪盈眶。
没想到谢老头家的五郎,竟这般惦记着族里,真真是个实诚孩子。
大族老叹气,“五郎,你说得这些大家何尝不知道?但咱们谢氏确实没底蕴,想要兴盛,就只能靠一代又一代慢慢积累,哪有一蹴而就的事情。”
“五郎你有心就好,咱们不怪你,我们这些老东西享不了福,日后孙辈总能过好日子,这就行了,一切都是命……”
“但我不认命!所以,我想到一个让大家迅速发家致富的好主意。”
谢文彦慷慨激昂道。
几位族老好奇,“什么主意?”
“借印子钱。”
“什么,印子钱?!”
几位族老差点没吓得从凳子上摔下来。
这是什么好主意,这分明就是家破人亡的馊主意,五郎是读书读傻了不成!
“大族老,你们先别着急,听我跟你们仔细说道……”
谢文彦淡定地给几位族老们斟茶。
让他们顺了气儿,这才不急不缓继续道,“借印子钱后果的确严重,但如果我有办法,让债主收不回我们的债呢?”
“五郎,我们读书少,你可别骗我们。借钱还债天经地义,哪有债主把钱借出去不要债的?何况印子钱背后,都有权贵撑腰,咱们那能赖账啊……”
几位族老惶惶不安看着谢文彦,觉得他真是疯了。
谢文彦却继续道。
“有权贵撑腰又如何?放印子钱本就不是正当的产业,一旦被上奏,沾染的官员不是被抄家流放,就是被罢官免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