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的红绳。
紧接着,他先是抱起狗娃,将他藏到空了的水缸里。再是扛起孟好喜,把她藏入碗柜的下面。
最后他看着姜楠,这个二十五岁的成人,任他阿潇武功再厉害也无法扛起成年人的。
因此,他只能将被褥往姜楠身上卷着。
等一切处理完毕,他缓缓地抽出藏在他腰间的细软长剑,随着“唰”的一声,他提剑推开伙房的门,踏出。
十几位蒙着面纱的黑衣人见到瘦小的男孩执着剑的模样,他们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嘿,小孩,你知道剑怎么玩么?”一位黑衣人提起他手中的剑,起了个势。
“看这个孩子,当是玩木剑的年纪吧,他手中的剑,他能玩得明白么?”
“主子说这边有个高手,怎么没和我们说是个孩子啊,早知道就少来一半人了。”
黑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
“看来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货色。”阿潇同样是不服输地嘲讽回嘴。
“嗯?”
黑衣人面面相觑,继而捧腹大笑。
“小孩子,你还是回去玩泥巴吧!”
阿潇则是提剑回答:“若是入流的,早该知道我与你们的差距了。”
罢了,他提起剑,脚尖一点,如凌波微步一般身形一闪,眨眼间来到了那位问他剑怎么玩的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垂下头,他身边的人纷纷四散开来戒备,而他这会儿才看到那柄细软的长剑已然没入他的腹部,疼痛就此传递过来,缓缓蔓延。
“呃——”
“现在知道剑是怎么玩了么?”
阿潇唇畔一勾,如似阿鼻地狱的鬼魅。
随后他开始提剑,开始了单方面的屠杀。
此刻的雪仿若是再也压抑不住他的嗜血,他忍不住地用手中剑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绝美的血花。
……
不消片刻,阿潇便轻易地解决了这儿的所有黑衣人。
因为解决这些人太简单了。
因此他的身上并没沾上一丝一毫的血迹。
他取出一方巾帕,细细地擦拭着细软的长剑。待到剑擦拭干净了,他这才将它一点点收入腰间。
紧接着,他踩在咔吱作响的雪中,往伙房的门外坐下。
他将双手拄在自己的下巴上。
静静欣赏着,这场夜雪上的朵朵血花被天际茫茫落雪渐渐覆盖的过程。
……
……
一盏茶后,等他听见了羽善的呼吸声靠近。
他当即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脚尖一点轻易地跃上屋檐。
他头也不回的投身于黑夜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