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不住发抖的曹正监一眼,叹气:
“正监不要再抖了。”
曹正监慌张地说道:“我也不想啊,可这件事怎会闹成这样!”
“都说了,那位姑娘是沈相的表妹,她压根不怕事。你答应那人说去抓捕,此棋就下错了。”南司礼继续说道:“他们俩都在做私印的事,如今你帮那人抓了这位姑娘,岂不是与沈相表明,你要站队别人了?”
“可我能怎么选,他让我做我只能如此啊。”
“你可以如以往那般告假。”南司礼说着,又兀自怨道:“也是我的错,我竟没料到那位姑娘是这般的不可控,说掀桌就掀桌,压根不给人反应、讨好、挽回的机会。”
曹正监听见廷尉府外传来了百姓们的呼喊声,他擦了擦冷汗,“此事,难不成只能一起办了?”
随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与南司礼一同,齐刷刷地看向坐在石桌前削着竹签的钟治要。
钟治要头也不抬,冷声地回答他们:“那位姑娘都交代清楚了,我没必要对她用刑。”
南司礼想了想,说道:“其实,也可以用刑的。”
钟治要听罢,他缓缓地抬起头,诧异地看向南司礼。随后他想明白了,摇头拒绝道:“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