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可控制。若是贩卖人口,严守边境便可。可若是那件事……”
老者摇了摇头,哀声道:“难啊!!”
“究竟是什么事?”商归疑惑地问起,“竟让你和路闫先生双双道难,且这般不管不顾的用自己的孩子入局?”
“三年前,或者说是在四年前,路闫得知了这件事,他以身尝试,却发现自己一但沾染,便陷入泥潭再也出不来。是他首先发现了这件事的可怕之处,也是他来找到我,告诉我原委,让我千万别相信沈一正,别相信朝堂里的人,因为一但沾染的人,都将成为纪明昌的卒子!他让我一定要帮助殿下!后来……他苦求着路林这个可怜的孩子杀了他!”
“求路林杀他?”
老者含泪的垂下头,“让十五岁的路林杀死自己父亲,以此用来敲开欢都的门,也让路闫解脱,留一个赤胆忠心的身后名。”
“究竟是什么事,竟把你们两人的两世都牵扯进去!宁死,宁愿遭受唾骂也要如此?”
“是……”
……
北风卷入老者的房间,吹熄了他房间里的烛火。
茫茫飘雪飘飘扬扬跌落在窗台,将窗边的迎客松覆上一层薄薄的白衣,吹拂起书桌上的书册,将信件与画卷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