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角落里的姜楠蓦然发觉,如今的商归真是变得太多了。
他此刻退一步,口中说着歉意,实则又一次的笼络人心。
“在这半年来,其实本王并非是独自一人行动,而是与瞿公子一道。如今想想,终于是明白了,为何本王找到一人,那人不是死就是举家搬离,怕不是瞿公子在其中作梗。”
纪明昌猛地一挥宽袍,他冷哼了一声,别过了头,看向瞿是非,“瞿公子,轮到你说说了,为何要加害温将军?”
瞿是非听见问话了,他低下头,“噗嗤”笑出了声。
“瞿公子在笑甚?”
“笑甚?”瞿是非咧着嘴,反问:“我笑纪太尉明知故问。分明我是受你的命令,加害温将军,以此达到陷害义王的啊。”
纪明昌眉头紧锁,“休得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瞿是非歪着头,打量四周的百官,“你们分明都没有证据,为何认定是我加害穗衣?若我是胡言乱语,你们不也是在胡言乱语么!”
“你若清白,为何要追杀齐慈心?”南司礼质问。
这件事通过各方言辞佐证稍加清晰明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