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这个人了,命以昉来接她去四方阁。
路上,她见到一位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坐在屋檐上冒雨打坐。
她便向身旁的以昉问起:“这人是在?”
以昉回答:“在吸纳天地灵气。”
“那他这是在修仙呀?”
“可以这么说。”
“若是这样,你们不就是白养了一个门客?”
以昉淡淡回答:“毕竟先生豁达。”
以昉这话是说给姜楠听的。
因此姜楠一下子便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意思,在说姜楠她不也是吃白食住大院的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你家先生可一点都不豁达,记仇的很。”姜楠一回忆起沈一正给她下毒和在望川山上玩弄施无慕和迟暮霭这对师兄妹,便打了个冷颤。
“姜楠这是在背后嚼舌根?”不远处的沈一正,就像是长了狗耳朵一样灵敏。
他和商归、高萱、韩子路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跪坐在方桌前处理着什么,还能头也不抬与姜楠拌嘴。
“我可不是在背后嚼舌根,若是在背后嚼舌根,你怎能听得见?”
“姜楠的意思在说,特地让我听见?”
“是啊。我在当面蛐……编排你呢,听见了没?”姜楠一想起这地方可能不理解蛐蛐的意思,便换了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