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早两个月晚两个月的事,再急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我们年纪都不小了,能多给孩子多留点就尽量多留点。”
钱地主说得情真意切,心里想的却是生不出来的人是她,可不关他的事。
有买何首乌的钱,还不如留着给自己娶房小的。
一来是爱年轻漂亮的女人是男人的通病,二来万一她再生的也有断袖之癖,他的家产还是难保。
上午来医馆的病人多,孙郎中到中午吃饭才得空打听。
“你怎么跟姓钱的那户人家结仇的?”
苏云起大概说了下事情经过,孙郎中愤愤地说道:“一个帮儿子算计姑娘,一个遇点事情就想抛弃糟糠之妻,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样人,你在村里要小心些。”
“我有法子应对。”
苏云起的办法是把钱家做家务的婆子发展成内线,钱家有什么风吹草动她能立即知道。
“那就成。”孙郎中放下心来。
吃过午饭,苏云起拿着饭菜去看小幽灵。
经过一上午的反复练习,他已经能操控小狗的身体走路了。
就是看着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苏云起说道:“你再走两圈我看看。”
小幽灵跟花孔雀一样展示着新技能,路过的孙郎中说了句:“狗还有顺拐的?”
苏云起如醍醐灌顶,可不就是顺拐吗?
“我也是头回见。”
苏云起手把脚地纠正,然而费了好劲儿也没能成功,反而让小幽灵不会走了,估计是代码的问题。
“你抱的四条狗几乎看不出任何区别,我特意留个明显特征方便你区分我和它们。”小幽灵强行为自己挽尊。
苏云憋了很久的笑再也憋不住了,这理由还能再蹩脚一点吗?
她没事要区分他和狗干什么?
小幽灵咬住苏云起的裤脚使劲拖拽,给她裤子咬破,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一人一狗玩了会儿,孙郎中来喊她,说风池找她。
诊室里风池脸红得个滴出血,整个人显得焦躁不安。
他特意趁着中午人少过来,可还是难以启齿。
“病不忌医,大当家有事不妨直说。”苏云起正色道。
风池把心一横,他和媳妇儿洞房都是大姨指导的,面子里子早丢光了,不差今天这一天了。
他从怀里摸出一条月事带:“我媳妇身上不太舒服。”
苏云起只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应该是两人过于操劳导致细菌感染,风池应该也有了瘙痒的症状,所以坐都坐不安稳。
“一点小问题,大当家稍等,我去配点药。”
苏云起去外面飞快抓好了药,还从商城兑换了一盒甲硝唑,这是细菌感染的克星。
“这是你夫人的药,用法我放在里面了,她一看就知,中药煎水清洗患处,你和夫人都要用,用药期间一定要避免房事。”
风池别扭地问道:“我也要用水洗?”
他们大男人都是一桶井水从头浇到脚,撅着洗腚不招人笑话吗?
“不仅要洗,还要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以后事前事后最好都要清洗,不然很容易复发,对女子来说万一病气上行治疗会很费事。”
风池点点头,洗就洗吧,总比媳妇儿受罪好。
“我听说您家开了鞋坊,我想订两百双秋鞋,把尺码统计好就给你送来,就是今天的事您一定保密。”风池恳求道。
“不必如此,我以性命担保今天的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保护病人隐私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风池挠挠头:“我也是想对外有个说法,鞋子的事就麻烦您了。”
“那就多谢大当家照顾生意。”
苏云起没再推拒,订单能接上对素娘来说是个很大的鼓舞。
下午只零星有几个病人,苏云起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