坪,她有些恍惚,一天前,她还坐在相似的草坪上,放飞无人机呢。
沈嘉树向她解释道:“原来的主人做了水循环系统,是小桥流水的园林景观,可作为一个北方人,总觉得申城的气候太潮湿了,我就把它改掉了。”
“庭前流水不是招财吗?”李子凌顺口接了一句。
“财这玩意儿,差不多就行。”沈嘉树道。
他这个资本家的财,最初是为了证明自己,现在不止是那对清高的高知父母,连他自己,都觉得钱不过是数字罢了。
李子凌淡笑了一下。未置可否。
对她而言,钱是安全感。
小喜与李子凌腻了好一会儿,大概可以确定主人没有抛弃它,便放松下来了。
它恢复了爱动的天性,在沈嘉树和李子凌之间跑来跑去,不停地对这个歪歪头,对那个摇摇尾巴。
“子凌,你还是坐这儿吧。不然太难为小喜了。你没发现吗?它无所适从,都懵了。咱们俩不在一起的话,小喜多可怜。”沈嘉树偷换概念。
“其实,有男朋友,也可以养条狗的。”继续沈嘉树自话自说。
李子凌不接招,欣赏着小喜表演的歪头杀,淡淡道:“据说,高智商的狗才会歪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