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导师猝然离世以后,一时陷入了危机,导致破产。那时候我已经离开数年了,个人砸了不少钱追加投资,才把它盘活过来。现在恒远科技的实力和团队都不错,也经过了资本市场的洗礼,运行良好。”沈嘉树解释道。
“那,宏嘉集团高层知道吗?”顾川璋问。
沈嘉树笑了笑,说;“顾兄,你都知道,你觉得集团高层会不知道吗?竞业禁止,又有什么能真正禁止的呢?”
两人心照不宣,异口同声地叹了一声。
把业务交给自己控股的公司做,无疑会被股东们诟病中饱私囊。
即便把恒远卖给集团,其他股东也势必会有看法。高价卖,他们会说是利益输送给自己;低价卖,根本没的赚。就算是平价卖,那几个股东不仅不会承他的人情,还会觉得自己花了冤枉钱,甚至认定恒远不值钱。
人性如此,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恒远现在大部分业务仍在国外,重点已经转到AI方向了。大势所趋,顾总没有考虑过这个方向吗?”沈嘉树问,他听李子凌简单聊过她的AI梦想。
“考虑过啊。只是现在公司业务繁忙,还抽不出这个人力物力和财力,尤其是人力方面,人才紧缺啊。”顾川璋摊了摊手。
“招人啊!也不能要求太高,文能提笔发paper,武能调试除bug的全栈工程师有几个啊!”沈嘉树没有明说那是李子凌。
顾川璋何尝不知,但他也绝口不提李子凌,只说:“我们一直在招人,各个团队都以老带新。尽量分解任务,分担压力。”
“已经实现前后端分离了吗?”沈嘉树问。
所谓前后端分离,也就是前端工程和后端代码分工部署,约定好接口之后,可以并行开发,并且实现后端代码的复用。
像沈嘉树这样的资本家,对网络科技的细节都如此了解。顾川璋不禁愕然。
其实,沈嘉树也一样。他想不到搞技术出身的顾川璋,竟然深谙股权、资本等经济行为的门道。
两个人之间多了些英雄惜英雄的味道,一顿饭吃得很愉快。
他们是因为李子凌坐到一起的,不过谁都没再提起她,似乎那个名字是一个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