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柳吃,又在春柳的水中下了另外一种毒性极强的阳毒。”
已经是死罪,多一条少一条也并无差别。
乔姨娘事无巨细地讲着自己的所做所为,至于老乔氏的,她也一并担下。
“王麽麽也是受我所胁才会去杀了张嬷嬷,此案大人也可一并了结了。”
“此事是谁所为,本官心中清楚。”
徐凌云双手负在身后,“本官不过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乔姨娘笑了笑,“妾身原本是想给大人多添一笔政绩,倒是妾身自以为是了。”
“多谢好意,但大可不必。”
徐凌云转身看向一旁奋笔疾书的师爷,等了片刻,师爷放下手中的毛笔,将写好的供状交给徐凌云。
徐凌云接过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淡淡道:“让她签了吧。”
说罢,他转身出了牢狱。
乔姨娘回到之前的稻草堆处,抱着怀中的暖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牢房小窗口那束黄色暖阳一点一点消失。
白夭夭与白穆林提着食盒过来。
“娘!”
白夭夭走到乔姨娘面前,红着眼眶喊了一声。
“夭夭,穆林,你们来了。”
乔姨娘挪了一下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的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