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个大小姐也没几年活头了。两边都维持……”
“哐当。”
“喂，你这服务员怎么当的，赔钱！”
青竹平静地声音响起：“路边店的假名牌，100元，不用找了。”
“你瞎了？这是真货！”
“我记得这个牌子每件衣服都有编号，可以在官网上查到。您介意我看一眼标签下的号码吗？”
“算，算了，我不差这点儿钱。”
“噗。”青铃笑着看了眼那边，好心情地从面色铁青的方豫盘里叉走一块炸鸡。
“真晦气，哥们，喂？”
“在吗？”
“喂喂！”
“真可爱啊……”
“完了，这小子没救了，喂，哥的好大儿！”
“滚！”
“回神了？口水都滴盘子上了，你去要个手机号呗？”
“支持，赌1000，方老师能把他头摁那。”
“赌三个月的饭，这小子会上方老师黑名单。”
“赌一块表，这小子不敢。”
“嘭。”方豫用力捶了下桌子，抬头温和地咬牙切齿道：“铃，我们回去吧，我看差不多该午睡了。”“不准浪费。”青铃指指她盘子里剩下的大半份炸鸡，又点了杯柠檬茶，继续偷听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