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只不过我是负责品鉴的。”他满足地放下两个空盘,“你现在这手艺,说第十,都没人敢说第一。这样下去,我肯定要变胖的。”
“你可以不吃。”
“真冷淡。”他沮丧地趴在桌上,用曲奇狂舀草莓酱,“前世的我在干什么啊,磨磨唧唧的。”“都说了。”她再次陷入沉默,油墨浸透纸张,她继续写道,“你不会膈应吗?”“如果真变了,当然会,但你很难说服我。”他递给她一杯茶,“我就知道你渴了。思考的样子,不经意的小习惯,一模一样,你让我怎么相信内在换人了?”
“那些知识?”看来他并不认同这个说法,茶闻起来很奇怪,天铃默默嫌弃了一波维诺的品味,假装喝了一口,继续写道:“但你和他很不一样。他可不会把我病房的窗户封死,还寸步不离。不过,喜欢突”纸张被咖啡浇湿,她接住掉落的咖啡杯。在发抖,她抱住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他回抱得很小心,一直重复着念叨:“我不会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