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藏得很好。”
这场面,朱雀要是再搂个妹子,质问她为什么仗着权势霸凌她就对味了。不对,场景不对,应该在宴会现场,宾客面前。这几日牢蹲的,天铃都能在白虎委屈、绝望的心情下吐槽了。
“你……会为我落泪吗?”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眼神,面部早就被法术钉死,或许看起来很滑稽吧?
“我为什么要怜惜叛徒?”
“……一滴都不配吗?”声音轻到她自己都听不清,卑微到她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但放不下呀。月下,两人手腕上红线相连,他羞赧犹豫拿出发簪,保证它们一定会合为一体的样子。她时常会想象他笨拙削木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行刑日,政要汇集,银麒坐在高处,满是悲悯。她被固定在台上,背后传来弟弟的哭喊声。一片片肉被割下,扔到地上,化为灵气滋润土地。她死死盯着朱雀,试图读出些不一样的情绪。剜肉的痛苦远不及绝望,直到最后一刻,她也没等来一丝垂怜。
她依然清醒,尽管只剩下骨骼。残骨被银麒亲自送往神殿,弟弟如约带来发簪,放到她手上。银麒凑近她的头骨,耳语道:“对不起。”说罢,他带领所有人离去,只留下残骨与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