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那祝福的受害者,我就不追究你这次的失言了,如果有下次,你最好祈祷那时你依然是阿卡西的学生。”
“祝福?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当年我的所作所为,没有他人干涉,皆出自本心。”
“行行行,大义灭亲的正派大佬,您清高,但不好意思,我怕变成您那样。我的力量,您应该比谁都清楚,如果变成您当年那不分青红皂白那样,可不是献祭一个小小的世界就能够解决的。”她记得那份胎教记忆作为证据提交给了圣庭,他不可能不知道。选择性失忆?还是不肯相信?无所谓,和她无关。天铃疾步往校长室走,身后传来喊声:“我不希望你因为过去的阴影,错过幸福。”
这话他怎么说得出口?!天铃的怒气惊醒了在肩上打盹的球球,小家伙急忙撒娇安抚,可惜毫无效果。她在走廊停下:“今天是流行夜游?我数三下,没回房间的,全算挂一次小考。三,二,拉万德塞尔维亚同学,看在你重伤刚愈的份上,我多给你一秒,下不为例。一,零。”回去了,哼,还算识相,纸飞机?多大个人了,幼不幼稚,她温柔地展开:“谁惹您生气了?”维诺,你这红线单向屏蔽功能不行啊,投诉,发送,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