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砍点新鲜的细竹条回来。”
“乖孩子不能有表情,你要记住,你是道具,是仆从,要顺从,要听话。你不能喜欢任何事物,也不能憎恨任何事物。”
苍老的声音,似乎是珠樱老太太的,但又有些不同。害怕、恐惧的感觉袭来,本能让她有些颤抖,她下意识闭上眼睛,但本该出现的疼痛没有降临,她想要流泪,但她知道不能,她到底是在哪听到过这些话?
一张兽皮盖到她的头上,黑暗中,莱昂轻快的声音传来:“林库鲁,你是不是压榨他压榨的太狠了?”
“你确定不是他之前熬夜熬的?”
“我调的药没问题,是不是着凉了?”
玻璃瓶碰撞的声音传来,莱昂扶着她躺到床上,用极小的声音说道:“嘘,嘘,没事,痛痛飞。”感觉到更多兽皮被盖到身上,她无声流泪,从小,她就擅长这个。
“早啊。先把这个喝了。”特斯海姆递上一瓶药。她一口喝净:“抱歉。”“真是,不舒服就早点说,你家崽崽都很担心你。”林库鲁将几只小狼崽扔到她怀里,“大家都不急,好好玩一段时间吧。咱有多久没一起开趴了?”特斯海姆回忆道:“不记得了,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的沙滩,现在全是全自动防御炮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