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讲述了一遍,刘副堂主面色不善的看着那个被打的还剩半条命的弟子。问道:“此子说的可是详情?”
那名弟子面色通红也未敢狡辩。只是默默的低下头。想想都窝火。一个十六七的少年,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追着打!
副堂主脸色终于有所缓和,说道:“既然如此,这次暂且饶过你。但日后若再敢在丹堂胡作非为,定不轻饶,绝不姑息!“
小宁这火爆脾气,一听这话,瞬间就炸了,当即怼了回去:“莫不是刘副堂主也跟这厮一般狗眼看人低?别看您把我伤成这般模样,如果我若拼命,就算打不过您,料想您也好不到哪里去!”小宁双目圆睁,血丝密布,那愤怒的模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决然与不屈。
他紧握着双拳,骨节泛白,身上的伤口因为情绪的激动而渗出血丝,却浑然不顾。“刘副堂主,您莫要仗着修为高深就肆意欺压我等,这世间的公道自在人心!
我小宁虽实力不济,但也有一腔热血和铮铮铁骨,绝不会向不公低头!”小宁的声音在丹堂中回荡,震人心魄。
此刻的小宁,身形虽然有些摇晃,却站得笔直,宛如一棵在狂风中屹立不倒的青松,坚决地扞卫着自己的尊严和信念。
“哇呀呀!何方宵小,胆敢擅闯我丹堂撒野,对我丹堂之人横加暴揍,更是张狂无忌、胡言乱语!你究竟是哪座峰的孽障?赶紧让你们峰主速速前来领人!”那刘副堂主眉头拧成了狰狞的川字,犹如两条暴怒的狂龙相互绞杀,面色铁青如墨,怒火冲天般地嘶吼道。
其声恰似洪荒巨兽的怒吼,携着碾碎苍穹般的无尽威压,震得在场众人如遭雷击,心魄好似被泰山崩塌所碾压。
刘副堂主双目圆睁,眼中怒火燃烧,仿佛要将眼前的小宁焚烧成灰。他一身气势磅礴汹涌,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
“他乃是宗主峰之人,现今是宗主的记名弟子。不知刘副堂主是否执意要我去传唤师尊亲自前来接人?”叶玉儿轻启朱唇,樱唇微吐,声音婉转却不失坚定地说道。
叶玉儿亭亭玉立,神色清冷中带着一抹倔强。她目光平静地直视刘副堂主,丝毫不为其强大的气势所迫。身为宗主之徒,岂敢拿此等大事妄言?众人又岂会有不信之理?
她身形婀娜,一袭淡青色的长裙随风飘动,腰间的玉佩闪烁着温润的光泽。那精致的面容如诗如画,眉梢眼角尽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
身为宗主弟子,叶玉儿这一尊贵身份仿若璀璨星辰,光芒万丈,令人只能顶礼膜拜。她平日里所受的教导、修炼的功法,皆为宗门顶尖。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丹堂素日里飞扬跋扈、作威作福惯了,向来不曾将其他峰放在眼中。倘若不搬出小宁这特殊且尊贵的身份,一旦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待到丹峰峰主亲临,她恐怕也难以周全处理。
此刻的丹堂,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刘副堂主怒不可遏,叶玉儿则冷静应对,而小宁虽身受重伤,却依然挺直脊梁,毫不退缩。周围的弟子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卷入这场风暴之中。
刘副堂主听闻小宁竟是宗主的记名弟子,神色瞬间一滞,那原本盛怒扭曲的面容犹如被冰霜冻结,凝固在惊愕之中。他的双目圆睁,瞳孔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深的忌惮,先前的嚣张气焰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灭。
众丹堂弟子亦是一片哗然,原本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一张张脸上写满了惶恐与不安。他们面面相觑,目光中尽是惊慌失措,如同受惊的鸟群,不知所措。
刘副堂主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说不出话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那是紧张与恐惧所致。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来挽回局面,却又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