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的我知道啊。”
平叔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老陈,老陈心里打怵,毛骨悚然。
“不过你听到了这么多东西……”平叔话说到一半,掏出一把亮的反光的匕首端详。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老陈咽了口唾沫,赔笑道:“您放心,我嘴最严,一个字也不会传出去的!”
“擦!”
匕首插入木桌,老陈似受到惊吓的猫,汗毛直立,身子僵住。
平叔歪嘴一笑,“我怎么听别人都管你叫大喇叭呢?”
“啊!谣言!这都是谣言啊!”老陈哭丧着喊道:“您可得信我,小的绝对嘴严……!”
没有听他过多解释,平叔拔出桌上匕首,似飞镖般掷了出去。
老陈眼睛瞪得像个铜铃,死闭着眼睛呼喊,“求命啊!!要死了!!!!”
久久过去,他仍没有感觉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于是尝试地睁眼。
“没……没事?”
平叔似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自己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至于这么怂吗。
不过怂点也好,不怕死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神情严肃,平叔正经地双手叉胸,高高地俯视着他,“走吧。”
老陈惊讶,就这么放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