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略带兴奋,一个个摩拳擦掌。
这些日子,他们除了照看土豆与地瓜,便无所事事,偶有的一些操练,也只是薛仁贵日常简单训练,并无特别之处。
现在薛仁贵一本正经的说要演练兵法,这个他们熟。
但他们练着练着,便怨声载道起来。
“这是什么练兵啊?”
“对啊,这叫什么?这是练兵?”
“我三岁的侄子都会这个。”
“站着不动,这跟咱平时站着看护皇田,有什么区别?”
“翼国公不会是逗我们玩的吧?”
“老子不练了,爱咋地咋地,这根本不是练兵,这就是一个小屁孩拿我们寻开心。”
“这要是有用,我王字倒过来写。”
“你王字倒过来写,不还是王?”
...
总之,众人对这种练兵之法颇为抱怨。
没人会相信,那样站着不动就是练兵。
“都给我好好练着。翼国公说了,大家照着练便可,都打起精神来,不可妄议。”薛仁贵出声喝止。
然而无人在意,一个个兴致缺缺,毫无半点训练的样子。
他们可是禁军出身。
何为禁军?
家里都是有背景的,不是什么普通的百姓军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