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躬身一看,难以置信。
“亲眼看见的你还不信?”小伙子说着,又用火钳小心翼翼的夹了一块煤放到火炉里,“你稍微等一会儿,再看看是什么情况。”
说完,这才向苏芊玉走来。
“我姓苏,小哥贵姓?”她笑着问。
看样子这交道是要长期打下去了,总不能叫人家锅盔店小老板。
“哦?苏娘子,我免贵姓郑,名祥!这个董叔以前是我们邻居,在酒楼管进货。发达以后重新买了宅子,才搬开住。
但是这人很好,所以之前我才告诉你,他们是有渠道进肉的。我做锅盔的肉有时候也从他们那里分,很乐于照顾人。”郑祥说。
“那你看他对这个石头的态度怎么样?”她问。
苏芊玉看董义书专注看火的样子,其实已经有七八分把握了。
她现在考虑的是煤炭定价的问题。
以她的推算看,正常情况下一个人每天可以挖六十筐煤炭,以四十文日薪计算,每筐人工费一点五文。十二筐煤炭拉一车二十文,每筐运费一点七文,再加从荒地背到马路上,十筐按三文算,每筐煤炭从挖出到送进县城,就是三点五文,比一个素锅盔贵那么一点点。
但是,以郑祥说烤锅盔两天要一捆柴禾二十文算,一筐煤应该也能烤两天锅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