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棘手的病情我还是第一次遇见,等我回去再好好地查查医书想想办法,后面一个礼拜来一次,争取让她的情况越来越好吧!”
谢平秋眸子里带了赞赏:“多谢你了。这件事除了你,也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把握帮我们。”
谢太太乔舒还要留虞梨吃饭,虞梨拒绝了,知道陆观山肯定等急了,快步走了出去。
陆观山确实满心焦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无法安静地坐下来,时不时隔着窗户往里看。
等虞梨出来的时候,那股子焦灼平息了一些,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稳。
回去的路上,虞梨困得直打哈欠,拿起来陆观山的茶叶水喝,提起来今天的病人。
“是个植物人,昏迷了二十多年了,他们家的人照顾的很好,意思就算醒不过来也不希望她出事,就算是昏迷,也想留着她。人的感情真的很复杂,这家人为了这个植物人付出的心血,说出去估计够许多人家花几辈子了。可惜,命运太无情了。”
陆观山听了也觉得闻所未闻,但脑子里莫名想到了自己的父母。